我自認我其實並不是一個公關型的人,話雖如此,但還是有不少朋友覺得我可以去當業務,甚至連先前去面試的公司,都問我有沒有意願當Pre-Sale。我充其量可能是反應稍微快一點點,台風比較穩一點…但相對的,太容易把別人的話當真,也是我的弱點之一。
跟團體相處的經驗,應該是從幼稚園時代開始。那時候雖然被老師指派為排長,但只是因為我恰巧是那一排最高的,並不表示我是人緣最好的一個。當時年紀小,對於「人緣好or壞」這檔事也沒有什麼感覺,最多只是喜歡跟誰玩,或者不喜歡跟誰玩而已。我當時有一個很要好的女同學,住的離我家也近,大概5~7分鐘的路程,我偶爾下了課還會跑去她家找她玩。而當時我也常常「欺負」另外一位女同學,只因為我覺得那個女同學長得很奇怪,動作又慢,又老是被老師罵,所以就自然的討厭她了。我常常會拿彩色筆去畫她的手,甚至大聲對她講話,甚至刻意排擠她,發東西的時候也是最後才發給她。現在想來,當時居然沒有被大人制止,倒是很奇怪的事,但也有可能我已經忘了我有因為這樣不對的行為被修理過吧。
國小一到四年級,我一樣處在對於「人緣好or壞」這檔事沒啥感覺,只記得當時也是有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,大家下了課一起走路回家,還有男同學提供秘道(事實上只是另外一條回家的路)路線讓大家探險、或者是一起到對方的家裏作功課、一起玩跳繩等。不過,我仍舊還是有「欺負」同學的壞行為。一二年級的時候,因為擔任班長,常常要幫老師維持秩序,當時班上有一位女同學,特愛講話,她不論是上課或者下課,都一定會嘰哩咕嚕找同學講話。也因為愛講話的緣故,她常被老師修理,而我當時可能認為常被老師修理的人,一定不是乖孩子,所以就要討厭她。因此我照樣排擠那位愛說話的女同學、管秩序的時候也對她特別嚴厲…終於,有一天下課集合等待放學的時候,她受不了我對她的態度,於是就K了我一下,我當下毫不猶豫的立刻反擊,把手中裝著空便當盒的袋子往她頭上K去,就這麼你來我往K了三四下,突然愛說話的女同學默不作聲的蹲回隊伍去了,我想應該是我用便當袋K她,比她用拳頭K我還痛吧…而當時身為班長的我,管秩序的手段也蠻兇的,比如,當我發現隊伍中有同學在講話時,我會悄悄地走到那位同學的旁邊,然後…用力擰他耳朵,而且是擰到翻轉的那種…(默)。
小三到小四時,還是一樣也處在對於「人緣好or壞」這檔事沒啥感覺。不過也不知道為甚麼,當時班上男女的壁壘特別分明,尤其老師又特愛將男生跟女生安排坐在一起。於是,桌子上畫楚河漢界是免不了的,而對於另外一邊超過楚河漢界的懲罰手段,則是各式各樣都有。原本越界都只是一些小懲罰(比如拍一下手,或者拿鉛筆敲一下對方手背等),但當有一次有位女同學的長辮子,在午睡時因趴著側睡的關係,辮子超過了界線跑到隔壁男生那邊,結果辮子被男生剪掉的事件發生後,我們班的男女宣戰就正式開始了。我印象最深刻的有兩件事:一是我曾經拿過美工刀去劃到隔壁男同學的手背。其實當時我沒有要劃他的意思,只是想嚇嚇他,結果男同學在向我舉手道歉的時候(那個男同學脾氣很好很溫和),手就去劃到了,雖然並沒有流很多血,傷口也不大,但當天下課,我內疚的陪著男同學一起回他家,還主動去向他母親道歉。
二是當時的班導師規定,月考成績最好的就來擔任班長。恰巧那一次月考我們有四位同學都考了滿分,於是老師就用抽籤的方式決定。結果,我跟另外一位女同學分別抽到副班長跟風紀,而另外兩位男同學分別抽到班長跟康樂。記得有一次自修課,班長跟康樂帶頭向女生叫囂,班上男女生就吵起來了,而身為風紀的我,立刻把吵鬧的同學號碼記到黑板上。按照老師規定,號碼被記到黑板上的同學,要跪在講台前罰抄國語課本。於是班長跟康樂臭著一張臉,心不甘情不願的跪到講台前抄寫,而康樂則是一直不斷的口出穢言罵我跟副班長…罵到後來康樂耐不住氣,站起來對在講台上的副班長大聲罵了幾句難聽的話,副班長就難過的跑回位置上哭了;而康樂修理完副班長把矛頭轉向我的時候,我沒被他罵哭,反而跟康樂打起來了…最後我仗著體型上的優勢,把康樂摔到掃除工具櫃的門上去…頓時鴉雀無聲,康樂對我放話要我走著瞧,但還是乖乖回到講台前罰抄了。
小五小六之前的日誌有提過,因為體型的關係開始被歧視,於是人際關係一直很糟。一直到我到台北來就讀高中,升上高二的時候,靠著自己的努力才讓自己的人際關係慢慢變好,至於怎麼努力跟改變的,我想下一篇日誌再提了…因為再寫下去就太長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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